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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3 章 殿下您别再笑了12


第  443  章  殿下您别再笑了12

千秋被压在坚硬的破木板床上,背后刚涂了药的上又被磨开,痛得她脸色惨白,冷汗淋淋,漂亮的小脸扭曲不堪。

将她按住欲行不轨的男人看着千秋这样清冷如月的脸,愈发不能自制。

千秋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直接破口大骂。

男人狠狠愣住。

怎么能顶着这幅样子说出这些脏话?

他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女人这么粗俗!

他以为自己家的已经够彪悍了,和这位比简直根本比不过。

这女人竟然挨个把他长辈祖宗们骂了个遍?运柴工盛怒,一巴掌抽过去。

千秋眼疾嘴快,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掌,不撒嘴,血很快流了下来,顾盼生姿的眼波冷视恶徒。

运柴工整个胳膊都疼抽了,大叫了一声,一拳砸在她肚子上。

千秋闷哼,瞪着他,还不松手,嘴里都是一股血味。

她做了个很长很陌生的梦,醒来后却发现一身伤口,还没来得及反应,这男人又翻窗而入欲行不轨。

哪怕自己真的弱不经风,他也别想占便宜,大不了全都死在这里。

就在两人僵持的此时,门被匆匆推开。

砍柴工慌乱回头,见是个小姑娘,松了口气,骂道:“傻站着干嘛!还不把这疯女人给我拉来!”砍柴工在府里大大咧咧惯了,力气大干活利索,赚的钱也多,不少在府里没名没分的小丫头都愿意听他的话。

在奴才堆里,他是个人物,于是趾高气扬地命令来人。

白涟漓在门口站了会儿,闻言,循着血腥味走过去。

千秋也松开嘴,也不管背上的疼了,扯着嗓子大喊:“青奚你走!”

砍柴工被急了的千秋一脚踹到要害,仰在地上。

千秋顾不得自己,一心想着青奚一个残疾的弱女子,再来五个也照样吃亏。

但她不了解自己深陷“梦境”的这几天,青奚已经不是最初的青奚了。

小世子身边的下人规格,比一般人都要好,就算没有一件首饰,从她一身布料也能看出来。看清来人的打扮后,运柴工底气有些不足,却还是爬起来,将手背在身后,外强中干:“你来这边干什么!”

“千秋你也敢碰?”

她蒙着眼,看不见,有刚刚抽芽的细嫩柳枝般的柔弱,却并不畏惧他高大强壮的体型,也不畏惧他雄浑的气势。

“千秋再不济也是其他郡县献上来的礼物,哪里轮得到你这脏手触碰?”白涟漓如一抹浮萍轻轻飘飘地站在原地,没有焦距的目光落在运柴工面上。

“更何况,她虽则遭王爷厌弃,却没有遭小世子厌弃,几次被世子夸赞是人人皆知,你也敢碰?”

“你是不把世子放在眼里?”

陆遂那小魔王的名头三岁小儿都知道,常年在府内做工的运柴工更是如雷贯耳,但平常里听到,都像听故事乐子,因为他接触不到。

而现在,宛如大祸临头。

砍柴工打着摆子,愣愣着:“不……不可能,如果小世子真的看中她,怎么让她住在这么偏这么破的地方?不可能。”

你信不信重要吗?

重要的是你敢不敢用你浅薄的想法去赌她在说谎。

白涟漓微微一笑,阴阳怪气道:“你还想揣测小世子,咱们王府真是人才辈出,还有你这么有胆识的人呢?明天我定要向世子引荐你这个浑身是胆的猛夫!”

运柴工一哆嗦,攥着松了的裤腰带想跑。

“你要是识相,就抓紧收拾东西滚蛋,要是迟了被世子找上头,你死了的爹娘从坟头爬出来救你都得被砸碎骨头架子当花肥!”白涟漓叉腰,刁蛮地指着男人诅咒。运柴工脸都青了,踢踏着漏脚趾的布鞋,踉踉跄跄跑远。

实际上,小世子才不会管呢,他根本不在乎下人的命,死了一个再找一个就是。

她赢在别人不了解陆遂。

这时,千秋才觉得浑身疼痛难耐,牙根子都疼,扭着身子趴到床上。

“他一个下人到底哪里来的胆子?”

千秋苦苦一笑:“愈是森严的制度里,有着愈是难言的压迫。对我们琴女来说,主子半句赞赏都是恩赐,无凭无故来的恩赐,最招惹祸患。”

砍柴工没胆子,有人给他胆子。

说着说着,千秋嗓音渐渐变轻,看着周遭破旧的环境,感受着遍体的剧痛,发愣。

不知她的想法,白涟漓继续说道:“这些天,我经历了蛮多事情的。我也被说不要脸、没有尊严、卖身求荣,但这重要吗?我还活着,我身后的国家也活着,她们拿什么和我比?拿她们那张只会说三道四的嘴,还是有尊严的她们在被世子抹了脖子时的丑模样?”

“千秋,努力地活着,从来不丢人。”

“你说这些我明白,只是……我这是怎么了……”

白涟漓这才发现千秋脸上陌生又熟悉的神色,为了暗示斐千秋而侃侃而谈的大道理戛然而止。

……

正午,传了假情报的白涟漓正站在书房内,陪着陆遂研墨作画。

李木木很快便风风火火地来了,一路上想了许多话术,想套路这个不成大器、腹无墨水的男人。她刚进门,杯盏迎头而来。

李木木缩着肩膀狼狈躲过,瞪眼咋舌:“世子这是做什么?大清早脾气就这样大?”

陆遂身上仍旧是样式略微不同但千篇一律的红衣,挂着丁零当啷的金佩饰,容貌秾丽,马尾高束,金冠上薄如蝉翼的翅微颤。

他拿着笔在纸上缓慢滑动着,神情平淡冷清。

这样端着的陆遂竟真的多了些迷人。

掷出杯盏的左手停在半空,站在他左边的侍女连忙拿出手帕,为他擦了擦手。

“本来心情是挺好,但一看见你这张黄脸,就不好了。”

李木木心理无比强大,她微笑着要请安,被陆遂打断。

“你要是敢对我行这种礼,我把你腿砍了。”陆遂又沾了点墨水,眼睛都没抬,轻飘飘说道。

一个趁人之危的贱民,还真把自己当世子妃了不成?

李木木嘴角僵了僵,反应过来后连忙跪下,低头道:“见过世子殿下。”

陆遂没让她起来:“一大早上来打扰我的心情,你最好给我一个我能接受的理由。”

白涟漓默默抬头,感受着脸颊上滚烫的正午阳光。

一大早……

李木木终于找到机会,说话绕来绕去想下套。

她恳切体贴的话语在陆遂就是啰里吧嗦,陆遂根本不吃那一套。

“你在放什么屁?找死啊?”

心思活络、侃侃而谈的李木木一哽:“……”

他听不懂她的话,但知道这女人今天的来意:“我听你意思,是想在我手里抢人,谁给你的胆子?”

李木木心里一突:“瞧您说的,我怎么是在您手里抢人呢……”

“不是就滚蛋。”

轻轻落下最后一笔,陆遂反复观摩,满意一笑,捏起纸张两个角,把画拎起来吹了吹墨汁。

心不在焉的。

完全不把自己的正经世子妃放在眼里。

李木木应该庆幸自己赶上的是小世子的作画时间,不然早就被一脚踹了八米远。

“好看吗?”

无视了跪在下面的女人,陆遂侧脸冲向白涟漓,问道。白涟漓笑着回答:“世子落笔有紧有舒,停顿得当,应当是好看极了。”

陆遂抬了抬下巴,嘴角上扬。

自己喜欢这人就是因为她夸人有理有据,黑的也能说成白的,让人心里舒服。

另一边的侍女看着蚕茧纸上的八脚鸡,表情麻木。

李木木也看见了他画的东西,不禁无语了片刻。

能不能收回刚刚觉得陆遂还有点迷人的话。

“世子……”

李木木刚要说什么,陆遂冷眼看过来,挑眉,没行地靠在椅背上,翘起了二郎腿,把笔往墨砚中一扔:“你怎么还没滚?”

“我……是。”碰了一鼻子灰,她有些待不下去了,站起来要离开。没想到,陆遂翻了个白眼,指了指侍女:“你去给她演示一下,什么叫‘滚’。”

侍女木着脸,走到李木木旁边,蹲下后双手抱膝,团成一个球,慢慢滚出了书房。

她身体僵了一会儿,在陆遂懒懒的目光里,也学作侍女,滚了出去。

既然能在王府呆几年,还在未来得到陆遂的青睐,就说明这个人是有隐忍力的,能在家道中落后白手起家,也一定不会太简单。

陆遂放肆的大笑声从书房传出来,李木木抿唇,拍了拍身上的土,默不作声离开了。

陆遂捏了两块糕点硬塞进嘴里,被噎住,又灌了杯茶水才说:“其实你心里也想她把你要过去吧。”

“怎么会?奴想要一直陪侍在世子左右。”

陆遂不信,伸长上身,从旁边书架上够了一本书,找到自己上次折的角,翻开来,轻轻一笑。

“你知道外面怎么传我吗?”

“大概知道?”

陆遂却觉得她可能不知道,一边看书,一边说:“面若鬼煞,心如蛇蝎。”

翻书声响起片刻。

“奴知道啊,小世子很有名。”

陆遂眼神变得怪异了些,抬起头看向她。

在他的注视里,白涟漓笑起来。

“是名字。”

她的理由让他哑然无语。

陆遂晃了晃变成浆糊的脑袋,有些傻态。

怔了半天,有点不太确定:“你再说一遍?”

“是名字。”“为什么?”

陆遂用手指指背按住了下唇,望向书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心情很复杂,脑中一遍一遍地回想着她的笑。

这是什么理由?

很离谱……但是……

陆遂真的有点愿意相信。

“谅奴无法想出缘由。”

“常言耳听为实,眼见为虚,奴从不轻易听信谣言,初闻世子名姓,是从郡王口中,周生好感,遂脱离山林,妄一睹真容。”

“……你以后再不好好说话,我可就要扇你嘴巴了。”

陆遂费劲地理解着她的意思,想了半天看向侍奉在一旁的老李头,想让老家伙给自己解释一番,又觉得丢脸,捏着下巴故作深思了一会儿,说:“那么,你看出来了吧,我就是传言里那个样子。”

“不是啊。”她轻轻笑起来。

“……”

“世子口是心非,可爱得很。”

“……”

系统捂着心口,看着如端坐高位的恶魔一般的陆遂,不知道宿主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的。

陆遂后仰过去,椅子被带得差点往后倒,侍奉在一旁的小老头连忙上前扶住,陆遂大笑起来,挥手让人出去。

等她走出书房后,陆遂敞亮的笑声渐止,这才把小老头叫到跟前来。

“她什么意思?”

老李头从小跟着小世子长大,知道小世子最多的事情,最清楚这个小孩的冷血程度,也最明白怎样才能活得久,颤颤巍巍上前。

苍老的手掌轻轻抚了抚少年画出的八脚鸡,慈祥地笑起来。

老李头手指划过八脚鸡未干的笔墨,墨迹拉扯间,并不成熟的笔画添了几分凛冽。

他了解小世子,明晰小世子最缺的是什么。

“殿下,老奴听说,一个人活在世界上,就一定会有从未谋面的另一个人与他命运相扣,哪怕只听闻姓名,都会有奇异的预感,这通常被称为——缘。”

“缘分缘分,缘是命中注定,分却事在人为。有的有缘无分,有的有分无缘。老奴以为,盲女对您的名字有感觉,是缘;她不断主动亲近您,而您无限纵容她,是分。”

“或许,世子可以再上心几分?”

陆遂歪歪斜斜地拧巴在椅子上,脚直接搭在了桌面放着他那旷世奇作上,纸张被压得褶皱。

陆遂双手抱怀,神情不明。

缘在天命,分在人为?

他打了个哈欠,侧眸,眸中闪着寒光。

谁也别想操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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