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女皇陛下都不会心疼人的( 4 )
第 30 章 女皇陛下都不会心疼人的( 4 )
涟漓刚回寝宫用了晚膳,系统就再次发布任务。
【为了试探安若风,靖王买刺客潜入皇宫……】
【任务2-2:追捕刺客。】
……
那天晚上,涟漓特意吩咐严密的守备退下半数,随后系统化出幻影和白涟漓斗地主,等待刺客。
满脸贴着小纸条的系统:“对二,王炸没了,你还有四张牌,哈哈哈我终于要……”白涟漓:“炸。”
“我又赢了。”
系统看着那四个三,把手里的两个四撕烂:“我不玩了!”
“玩不起。”白涟漓面无表情地整牌,看着他耍赖地满地打滚。
“我不管!你都不让我赢一局,你不宠我!”
“……”
嗯,系统疯了。
“玩了十局,老子输了十局,啊啊啊你不宠我!!”
“……”
突然,一个匕首插在床边。
系统:呕吼,描边大师。
涟漓扯开被匕首刺入床板的裙角,刚站起来,有黑衣人破窗而入。
系统也不再闹腾。
被甩出的飞针击灭了左墙的烛火,屋内半边漆黑。
涟漓缓缓屏气,室内针落可闻,窗外草丛的蛐蛐欢快地唱歌。
忽而,涟漓感受到一阵冷风从左侧袭来,左脚轻轻一点,腾空而起,右手拔剑出鞘。
又是一片寂静。
握着剑的手一紧,一个后空翻躲过射过来的一长排毒针,墨发在空中飞舞,头上的步摇发簪碰撞发出清脆动听的声音。
红衣如同绽放的血红玫瑰般猛然盛放,身上冷香阵阵,让对方头昏脑涨。
黑衣人心中一凉,捂住了口鼻,闷声道:“你出阴招,最毒妇人心!”白:?
无言间,刺客又破窗而出。涟漓无语地扫了一眼大开的门,追了上去。
我都为你大开方便之门了,怎么非得跟窗户过不去呢?
暗夜中,繁星下,琉璃瓦上。
一黑一红,一前一后轻盈地飞跃着。
白涟漓提剑一跃而起,落在了刺客的面前,身后长发飞舞,华丽的云裳裙也在猎猎夜风中绽放。
黑衣人正以为她会说些什么、自己该回答些什么霸气侧漏的话时,不料对方提剑直接开打。???
脑子当机半刻,刺客硬生生抗下一剑,踉跄了一下后差点滑下房顶。好不容易站稳,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又与自己缠斗起来。
……亏星凋夜靥,残月落朝璜。
不远处,安若风正拎着一壶酒坐在高大的桂树顶上赏月,悠闲自在地晃着两条长腿,忽然敏锐地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那味道宛如掉进清潭中的泥垢,毁了满树的桂香。
安若风喝下几口酒,似是厌恶到极点,啧了一声。
站在树枝上一望,安若风表情忽变,缓缓笑起来,墨眉清目,衣袂款款,宛若桂树修出的精灵。
看了一会儿,安若风将酒壶挂在树枝上,脚尖一点,加入战斗,落到两人中间。
看着那被风吹的鼓起来的灰袍,涟漓一愣,黑衣人也一愣。
“两位,月色如此美好,你们却如此暴躁,不如与在下一同饮酒赏月,花前月下……”黑衣人抬眼看了看残月,皱了皱眉,直接对着这个混插一脚的男人刺了过去。
安若风仅仅是步伐一转,便躲过了那笨拙的一击,继续漫不经心地说:
“毕竟看你们菜鸡互啄实在无甚乐趣,哦不,陛下是凤凰。”
“你这小刺客,知不知道打断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攻击被轻松躲开,刺客整个人刹不住车地往前扑去,又一个脚滑差点没滚下房顶。
他刚立稳便看到月光下那男子的龙章凤姿,呆住。
安若风扯了扯嘴角,心道也不知这是哪里来的蠢货。冲着他手腕拧了一下。
手腕剧痛。
匕首落地。刺客迅速后退,用被拧得直打哆嗦的手抽出了暗袖中的毒针。
这一连串动作,也是蠢得可以。
“停!”
安若风伸手做出制止的动作。
刺客被安若风古怪的行为弄的一愣一愣的:这家伙又搞什么?
只见他垂头在自己宽大的袖子中慢吞吞地摸索着,扔出草纸,扔出瓷瓶,扔出毛笔,扔出匕首,最后拿出一个青竹色的扇子。
白涟漓:“……”
黑衣人:“……”
恼怒下,黑衣人嘲讽地笑了一声,甩手将毒针对着他射了过去。
安若风懒散地笑着,不经意将身后的女人完全挡住。修长的手指转了转扇子。在毒针接近时,扇子猛地打开,一个扇花后,扫下了所有的毒针。
他笑着舔了舔虎牙,故作调皮地微眨右眼,眉间的滴状朱砂抹上一层银色月光。
接着又是一片漫不经心的样子,玩味地调笑道:“针,我也有哦。”
刺客瞳孔一缩,只见他手腕一动,青扇宛如清灵的蝴蝶一般,横斜着割裂了朦胧的月纱。
密密麻麻的银针从扇子中射出,刺破月纱,如一道道箭光般飞了过来。
躲无可躲,逃无可逃。
他最终选择咬破牙齿中的毒包。
七窍流血而死也好比过被扎成刺猬。
可是下一秒,安若风出现在他身后,直接卸了他的下巴,将他往前用力一推,接下了全部的银针。拔下一根针把刺客嘴里的毒包挑出来扔在地上,安若风弯腰看着躺在地上满身银针的刺猬……不,是像刺猬的刺客,安抚一笑:
“放心吧,我这个没有毒的,死不了。”
被卸了下巴的黑衣人欲哭无泪,他也是贱,非得看看这个男人要干什么。
这还不如杀了他呢。
作为一个实习杀手,他很失败。
他唾弃他自己。
他不配晋升为真正的杀手。
刺客看着满天星星,流下两行面条泪。
安若风没有搭理这刺客,而是弯腰把自己扔在地上的那堆杂物重新塞回袖子。
涟漓嘴角一抽,绕过顶风哭泣的刺客,走过去问:“你的绣春刀呢?”
安若风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想她为什么会问这么弱智的问题:
“绣春刀放袖子里非得把臣戳烂不可,而且,那个用着一点都不帅。”
白涟漓:“……”
难道匕首很安全吗,而且后半句才是重点对吧?!
“你可以挂腰上的啊。”
他不赞同地撇了撇嘴:“挂腰上的话,家里大黄总是以为臣在逗它玩。”
白涟漓:“……”
大黄……
安若风不再说这件事,一手拖着黑衣人,说:“陛下莫担心,这人交给臣便是,大黄最喜欢和别人玩了。两天,臣把他知道的一切都问出来。”
哦,这该死的安全感。说完了,他就要离开,突然动作一顿。
被拖着的黑衣人因为安若风的动作,脑袋猛地磕在房顶的石头鸱吻上,挂着两行泪绝望地晕了过去。
“对了,那个树上有我的酒壶,你记得帮我保管,到时候我去拿。”
他提溜着晕过去的黑衣人施轻功离开,还隐隐约约传来他的自言自语。
“一个杀手也太脆了吧,磕一下就晕了?”
“哇哦……流血了啊,有点严重。”
“别死喔,我可没钱给你买草席。”
冷风中,涟漓拎着剑,表情变了几变,神色复杂地找到挂着酒壶的那棵树。把酒壶摘下来后,她看着那缺了一块的壶嘴和到处划痕的壶身,表情又复杂了几分。
壶兄,跟着他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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