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完美无缺的计谋
这边比起向阳的火急火燎,向家老宅专心给奶奶煮茶的李若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奶奶,您尝尝这个.”
专心修剪花草的向老太太没有理会故意讨好扮乖的李若。
李若举杯的手就这样干干的晾在半空。
过了几分钟,李若举的手都酸了,也不见老太太给自己一个表情,非但没有觉得不快,依然一脸笑意:“既然您不喜欢,那孙女也不勉强。”
向老太太斜眼冷哼了一声,手里的剪刀咔嚓咔嚓不停。
“哎呀,妈这种小事我来就好啦。”
儿媳梁静柔跑来赶紧帮忙。
见到儿媳,向老太太总算有了些表情,任凭儿媳接过剪刀,坐在李若旁边的躺椅里。
“你这个老太太呀,就是犟,一把年纪了不知道心疼自己身体,前段时间医生可是再三叮嘱过不能剧烈运动,你这个腰里面可是有钢钉的,一定要好好休息。”
“这些东西啊,长得不讨喜,就该修剪,要让它知道自己的身份,是装饰,而不是挡主人的路。”
老太太一语双关。
看似普通的唠家常,实际上是说给李若听。
李若的母亲早些年与父亲同甘共苦,谁料父亲一日飞龙在天,半只脚踏上梁家这条大船,二话不说抛弃糟糠之妻李琳。
作为女儿,李若这些年备受排挤,如今母亲过世,她孤苦无依回到国内,没想到依然得不到向家另眼相待,凭什么一无是处的向阳就可以呼风唤雨?
就凭他裤裆里的玩意儿?
李若不服。
“奶奶,阿姨。”李若起身,冲两人微笑:“时候不早了,改天我再来看您。”
梁静柔没转身,几乎用鼻子哼出一个“恩”出来,向老太太早些年就看不上踩缝纫机的前儿媳,如今更是连带着对李若没啥好感。
在她看来,李若之所以上杆子来讨好,看中的不就是向家带给她的荣耀和利益吗?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什么身份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李若前脚刚走,梁静柔后脚让佣人将刚才李若用过的茶具丢弃。
“夫人,这个茶具可是限量版.”
梁静柔面露嫌弃,“丢,以后这种垃圾看着碍眼!”
佣人乖乖听从。
李若笑盈盈的冲开门的保安大叔点头致谢。
就在她转身以后,在身后人看不到的角度,脸上的笑霎时消散,眼神冰冷,只剩下冷冷的恨意。
而身后不明情况的保安忍不住替这个曾经名正言顺流落在外的大小姐感慨。
“哎,明明是大小姐,就因为生母地位不高,被人这么对待,活的还不如向家的一条狗。”
“那有什么办法,没投个好胎呗,少爷在荒唐可是母亲是京海望族梁家独女,这独一份的荣宠,她怎么不服能有什么办法。”
“是的呀,妖怪就怪她母亲没什么本事,还是个女儿.”
“看起来好可怜哎,听说在国外母亲过世连回国的机票钱买不起,都没能见最后一面。”
断断续续的话传进未走远的李若耳里。
她自始至终没啥表情,仿佛说的事与自己没有丝毫干系。
刚走出没多久,祁宴南的电话便打进来。
比想象中要快一些。
“李若,你和向阳的蝇营狗苟我管不着,但是你为什么要利用姜颂?”
李若故作无辜的说:“祁律,我不懂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懂得意思。”祁宴南不跟她打哑谜,直截了当的问:“你把姜颂藏哪儿了!”
“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疗养院可都是向阳的人,我这刚回国”
“陈超。”祁宴南轻飘飘的两个字,堵的李若瞠目结舌,没了后话。
握着手机,李若隐约觉得后怕,她一开始就知道祁宴南是个惹不起的主。
没想到这个人比想象中还要厉害。
“我我和姜颂是结盟,我不会.害.她的。”
“这些话你留着跟向阳说吧。”
祁宴南冷冷的说完这句,明显不给她解释机会。
李若慌了,赶忙解释:“别我知道姜颂在哪里。”
这句话成功让祁宴南停顿几秒,带着祈求的口吻说:“我确实不该利用姜颂,但我没想过伤她姓名,向阳应该猜出她身份,不会做什么冲动行为,现在姜颂应该躲起来了,我去找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祁宴南听完李若的话,没啥表情,最起码现在来说,姜颂的安危高于任何,至于李若和向阳的事,秋后算账也不迟。
挂了电话,祁宴南看着漫天红枫,残风吹过叶落四起。
远处是绵延万里的长城,姜颂若抹黑钻进山里,后果不堪设想。
“老大,前面发现线索。”
祁宴南推开搀扶的手,直奔过去,地上有点火的痕迹,旁边枯叶上有低落状血迹。
“去找!”
末了,他扭头对官平说:“再加派人手!”
领命的官平赶忙掏出电话安排人。
祁宴南按照刚才留下的线索,不确定是不是姜颂路过,满荒山的找,指挥无人机搜寻的官平拦住,“老大,前面就是无座楼了,而且现在天色不早了,贸然进山恐怕会”
祁宴南猩红着眼,瞥了下官平,吓得他后面的话只得吞下去。
祁宴南不听劝阻坚持进山,官平只好挥手让后面的人跟上。
在祁宴南的人带领下,一行人用明亮的灯光照的整个荒山亮如白昼。
入夜,一群人在山里搜寻许久,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往下坠。
初秋的天,一场雨一场凉,尤其是郊外,官平哪里雨披往祁宴南身上搭,被男人强势的甩开。
官平被甩出脚下一滑,身后的人手快的扶住。
雨滴顺着缕缕发丝滑落,男人刀削的轮廓越发立体,双颊的肌肉紧紧绷紧,似乎下一秒就要蓄势待发,将罪魁祸首撕碎。
这个时候,官平知道说什么都是枉然。
只好命令身边人的把伞往头顶又靠近一寸。
天麻麻亮的时候,有人来汇报向阳来了。
向承东带着侄子守在山下,雨已经小了,一水的黑色红旗连号车牌浩浩荡荡的停在山脚下。
这时官平第一次见传说中跺跺脚京海政圈都要抖一抖的向承东。
五十来岁,穿着传统的中山装,头发黝黑,不像大多数体制内的人有着油腻的大肚腩和烟味。
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低调,若不是那双阅人无数,带着上位者睥睨下位者的包容性眼神,官平甚至一度认为这个人没有传说中那么狠厉。
单单对视一眼,官平就败下阵来。
好在他跟着祁宴南多年,一想起主人,立马提起气势,在他还未开口之际,向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带这混账东西来请罪。”
官平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显然向家也知道这些年手里不干净,岌岌可危的境地不能再多树劲敌。
“道歉不必了,向厅,回去吧。”祁宴南从身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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