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像吗


戏,挺足?

程筝站在原地,让陈妈把她扶起来。

“看看黄小姐是不是低血糖了,不是的话就叫救护车吧。”

陈妈应下,扶起黄若,掐了掐她的人中,又给她喂了点水。

黄若睁开眼睛,气若游丝地说了声:

“抱歉。”

陈妈对程筝说:

“少夫人,黄小姐应该是低血糖。”

“那就让黄小姐吃点东西,然后休息一下吧。”

程筝没做过多停留,从李阿姨手里接过懿儿,上楼了。

她的时间不是浪费在这些事上的。

房子的男女主人和他们的孩子都在楼上。

陈妈和李阿姨看着黄若的目光也十分不友好。

黄若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只能靠“装晕”这种拙劣的伎俩留下。

陈妈见她吃不进去东西,便给她喂了些糖水。

黄若一直浑身无力、十分虚弱的样子,陈妈问过程筝后,便把她扶进了一楼的一间客房。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傅砚洲抱着懿儿、程筝牵着阿训的手,一家四口下楼来。

他瞥到客厅沙发上有那个黄若的帆布包,沉声问:

“那人怎么还没走?”

程筝替陈妈答道:

“她身体不舒服,说想休息一会儿。”

“还留下了?抓紧让她走!老婆,你不要同情心泛滥。”

程筝摇摇头,手搭在他的后背上,让他往餐桌走。

“我们为什么怕她?她是什么很特别的人吗?难道每一次你爷爷塞人,我们都要如临大敌吗?你有没有想过,你爷爷就是觉得这样子容易拿捏我们,所以这招他屡试不爽。”

傅砚洲厌恶道:

“来一个我赶一个就是了,反正老爷子以后也作不出什么幺蛾子了。”

“先吃饭吧,别被外人影响心情。”

晚上,程筝和傅砚洲带着阿训打起游戏。

若是别人见了,肯定要说这对父母真不靠谱。

可这夫妻俩就是想好好弥补儿子,让儿子走出阴霾,变得开朗起来。

直到阿训说不想玩了,也才九点多。

夫妻俩还有些苦恼……这孩子太自律了,什么时候能彻底释放天性?

傅砚洲带着阿训去洗澡,程筝和育儿嫂则给懿儿洗澡。

等给孩子们吹干头发,哄他们睡着,忙活完后,都快十一点了。

程筝累得沾枕头就着。

傅砚洲却从后抱着她,暗戳戳搞小动作。

“老公,我好累,明天还要上班……”

傅砚洲手上的动作没停。

程筝迷迷糊糊地夹紧双腿。

他咬着她的耳朵说:

“你睡吧,我帮你放松一下,有助于睡眠。”

……

程筝被他一“伺候”,满足地睡熟了。

傅砚洲虽然自己并没有抒解,但他怎么舍得折腾她?

刚刚让她舒坦时,他口干舌燥,克制着自己。

于是,他轻手轻脚地下楼去喝水。

刚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冰水,他就敏锐地感觉到,有人靠近。

偌大的客厅内,洒进月光和花园的灯光。

静寂朦胧的氛围下,一道纤瘦无骨的倩影款款站在不远处。

她披着柔软的秀发,两手交握垂在腹部,羞涩矜持地看着他,带着丝丝胆怯。

柔弱、清丽……让人想要狠狠蹂——蔺。

微光打透她清凉的睡裙,让她胴体的轮廓几乎一览无遗。

这好像是之前傅砚洲带着程筝住在明山时,他让她穿的睡裙。

风光若隐若现,在这样刺激的氛围下,一般男人怎么禁得住?

傅砚洲放下冰水,正好吧台角落里有盒烟。

他拿过来抽出一根。

火苗跳跃,长指间升腾起飘逸的烟线。

黄若刚上大二,涉世未深,兼职做家教。

被人找来做这种可耻的事,她很抗拒。

但……她咬唇。

起码这个男人,还过得去。

她看着男人慵懒抽烟,一双幽目正打量着她的样子……脸不知道怎么的,红了。

她咬咬牙。

为了拿钱给她妈治病,而且,明山那个老头子逼她,她不得不从。

她放开手,刚要走过去。

只听傅砚洲没有任何感情的冰冷声音响起:

“你觉得像吗?”

黄若听着,脸像被人抽了一样酸胀。

这短短几个字,充满不屑、讽刺和厌恶。

“像……像什么……”

“老爷子找你来,想取代她。”傅砚洲下巴抬了抬,示意楼上的女人。

“……”黄若自然是明白的,只不过她脸皮薄,说不出口。

傅砚洲吸一口烟,吐出来。

他没时间跟这种恶心的东西纠缠。

“滚吧,我不想看见你。老爷子错了,就算再给我一个一模一样的我都不会多看一眼,她没有替代品。”

他把烟掐灭,将窗子大敞,散尽烟气。

入秋的夜风冰凉,黄若冻得瑟瑟发抖。

傅砚洲要上楼,黄若一下子跪在他面前。

“求求您,让我陪您一晚。您爷爷说,只要您对我有意思,就承担我妈妈全部的医药费。然后……然后,我如果能……能怀上您的孩子,他就给我一千万……”

黄若说着,颤巍巍地起身,跪爬几步,想要去碰他的裤子。

没等她靠近,就被傅砚洲凌厉的眼神吓住,定在原地。

“回去告诉老爷子,我已经在私立医院做完结扎手术了,不会再有孩子了,让他省省力吧。你想要那一千万,可以跟他老人家试试。”

“你……”黄若觉得非常屈辱……和恶心。

那老头子,都八十了!

“我再说一遍……滚。”

“我妈妈快要病死了!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我……我是第一次……”

傅砚洲笑了:

“谁管你?”

“我妈妈真的……”

“你是不是觉得你特别励志、特别让人心疼啊?出来卖,找这些借口就觉得自己高尚了?”傅砚洲嘲讽道。

黄若脸变得煞白煞白的。

“想傍大款就直说,没必要又当又立。你看见我有老婆了吗?看见我有两个孩子了吗?知道这是我和我老婆孩子的家吧?知道我对你没兴趣、是我们家老爷子在胡闹吧?你傻还是瞎啊?”

黄若哭了。

就算是她上学,班里最调皮最口无遮拦的男生也没有这样说过她!

未入社会,社会先给她上了一课。

“拿钱给你妈妈治病?怀上孩子有一千万?呵呵……醒醒吧,再不滚,我会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彻底抹除你来过的痕迹,明白了吗?”

傅砚洲说完,见陈妈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

他淡漠地说:

“让人把她弄走,明天通知保洁公司,来家里做扫除。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外人不能进家门。”

陈妈恭敬地应下:

“是,先生。”

傅砚洲上楼后,看着床上酣睡的小女人,胸口有几分火气。

没心没肺。

他进浴室把身上的睡衣换掉,冲了个澡,洗去烟味。

拉开被子,他轻轻抱住程筝,握住她的手来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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