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张羽飞诉说女儿情遇恩人张母哫姻缘
一个是飞天鹅,一个是追兔飞鹰,他们二人轻身功夫都不相上下,跳跃闪躲非常地敏捷。
虽然说飞天鹅的武功已经过火侯,但还是有些不及追兔飞鹰。
追兔飞鹰乃是黄龙山飞狼道士的二弟子,由于飞狼道士的大弟子近些日又突然失踪,所以这些天来他的武功已经受到 了飞狼道士的精心指点,确实长进了不小。 只不过追兔飞鹰怀抱幼儿,行动不太灵敏,反观只是和飞天鹅打了个平手。
飞天鹅也暂切不能取胜。
再看那追兔飞鹰的脸色,像是焦急的样子,他真想把幼儿放下来,好好地和飞天鹅比划一番,这是他已经看到众人向这边涌了过来。
就在追兔飞鹰犹豫的一瞬间,飞天鹅动作如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过了追兔飞鹰的头顶,在半空中来了个怪蟒大翻身,双足用力蹬向了追兔飞鹰的后心。
追兔飞鹰没有提防到这一快招,中脚后一下子把幼儿给抛向了半空中,自己却趴在地上滑出了一丈之远。
眼见半空中的幼儿一下子就有了生命的危险,飞天鹅双脚还没来得及着地,又随式一个燕子穿云接住了遥遥坠落的幼儿,方随势着落在地上。
那中年艺人的一帮弟子刚好赶到,飞天鹅顾不得多想,把幼儿往青衣女子的怀中一塞,便转身和人们一齐扑向了追兔飞鹰。
见此情景,追兔飞鹰已料定今天运气不佳,方转身摸出飞镖向众人们击去,慌乱之中脱身后匆匆离去。
飞天鹅也许早料到了他这一招数,随即抓了几颗飞石一一击落了他的飞镖。
飞天鹅本打算再追赶上一阵子,然而追兔飞鹰的轻功确实了得,一瞬间便消失在灰白的天底下。飞天鹅料定自己也追赶不上,只好收住了阵脚。
张云燕接过了飞天鹅手中的弟弟后,连看也没来得及细看上一眼,便慌忙把啼哭的弟弟抱到了母亲的身边,那妇女看了看众位弟子忙道:“你们还不跪下,快快给大恩人磕头。
这位壮士,您今天救下了我儿,也不知要怎么样感谢您的大恩大德才是。我们张家祖上几代单传,你看我已若大年数了,可就这么一个小儿,若今天真给弄丢了,我们以后不知该如何活下去了。”
飞天鹅听了那妇人的一番话强装笑脸说:“各位,各位,你们请不要这样客气了,我们都是同道之人,同病相连罢了。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身吧!你们赶快去收拾一下场地,在下这就告辞了。”
飞天鹅心情沉重,说完刚要转身离去时,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喊叫声:“壮士暂且留步,你今天既然救下我儿,又怎可匆匆离去?眼看天已过午,又该去往哪里?恰时我们便烧火做饭,待用过午饭之后我们再另作商议一番。”
飞天鹅一摸肚子,正汩声不止。心想至昨晚到现在,自己还未曾进过半粒饭食,稍时停留片刻也好。所以便接道:“承蒙这位大叔的诚意相留,在下也就不客气了。”
中年男子虽然额头上中了追兔飞鹰一镖,但是那镖尖上并没有带毒,只是擦破了点皮,上些自备的药粉止血便是。众人把场地收拾妥当之后,便一同来到了他们的村落定居点上。
中年男子又道:“敢冒昧地问上一句,不知恩公的尊姓大名,恩公不知为了何事,今日有幸路过贵地。......。”
飞天鹅思虑了一下,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以往的身份,只是把昨天的遭遇诉说了一遍。
卖艺人也在为飞天鹅的不幸遭遇而感到万分地悲伤,忙劝说道:“事情既已如此,壮士也只好慢慢打听寻找便是。
可是我总觉得今天这件事情并非那么简单,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大阴谋。因为多年前江湖中便传闻有幼儿失踪之事,莫非今日之事与那些传闻有关。
只可惜刚才我们出手愚钝,倒让那人贩子给跑掉了。可话又说了回来,或许恩公侄儿的失踪,就与今日之事有直接的牵连。我们常跑汇湖,如果再遇上此等人事,定当揭尽全力捉拿于他们。
等到送入官府之中,也好一探他们的根源。恩公,我看不如这样。你一个人行动也多有不便,这样漫无目的的寻找,却也寻不出个什么结果不说,反倒更让人放心不下。
不如恩公暂切跟随着我们,日后也好有个照应。况且我们经常在外面走动着,说不定哪一天一定会打听出你侄儿的确切消息来。”
一语惊醒了梦中人,飞天鹅听了卖艺大叔的一番话,感觉倒是有几分的道理。
江湖上很早便有传言幼儿失踪之事,官府也曾广贴告示,悬赏捉拿,可是到得最后也没有听说有什么结果来。不但如此,就连个人影儿也没有找到。
谁也不想想到,偷抢幼儿的人贩子今天终于现身了,只可惜那人的武功实在太强了,反倒又让他给跑掉了。
如果日后再遇上了此等人,一定要捉拿了他们,说不定能从他们的口中打听出侄儿的确切消息来。
所以飞天鹅思虑了一番说:“即然承蒙大叔的盛情挽留,那也只好给大叔增添麻烦了。”
“恩公说的哪里的话,我今天高兴还来不及呢?好了,好了,什么话也不要说了。即然今天我们能够相遇在一起,也便是今生的缘份,我们大家都不要在客气什么了。”
说起这帮卖艺人的族人,当年还与顾家有一定的缘份。
也就是那年大旱,在何家米店门前曾经闹事的张武大哥,也便是张羽飞的父亲,究起现在,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
以张家人的血性来说,也是那种江湖豪爽之个性。可是到了张羽飞这一代,只想安安本本地守家度日。
怎奈因为几年前,女儿被官府所抓。自张云燕归家之后,为了逃避官府的追踪,张羽飞也只好又捡起了家里的旧行当,他们举家外出行走江湖,走村串街,苦度营生。
卖艺人和飞天鹅说话非常投缘,他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经历和盘向飞天鹅述说了一遍。原来,卖艺人姓张名羽飞,祖籍也就在何顾具城的张家镇上。
当年何大为皇上选美时,其中有一位名叫张云燕的女子,便是张羽飞的亲女儿。只因女儿张云燕相貌出众,也便为家族惹下了祸根。
“当时我们家就那么一个女儿刚刚成人,她母亲哭得死去活来,几次欲想轻生,都被我们给劝住了。
正当我们全家都处于绝望之时,女儿在突然之间居然莫名其妙地回来了,并告诉我们千万不要声张。说是一个叫飞天鹅的大侠出手救了众位女子,
当时我们只恐怕呆在镇上再惹出祸端来,便收拾了行礼,带着一家老小走出了家门,又捡起了我们张家祖传的老行当,整日以买艺为营生。
我们这样做,一来是为了躲避官府的耳目,二来便是能为女儿寻找到救命的恩人。
也是后来才听说当年在黄龙山下曾发生了一场大战,当年的江南镖王殷世绝和江北镖局的掌门人神腿王草原飞马为了争夺送往京城的寿礼,他们相互撕杀,不分胜负。
听说后来有一个江湖大侠曾经出手相助,才打败了江南镖王殷世绝。自此以后,南北两大镖局在江湖上彻底的消失了,从此再无消息。
后来那位大侠又出手相救了十位被送往京城的女子,其中就有我的女儿张云燕。也是我那女儿痴情仗义英雄,居然迷恋上了那位侠客,从此也便有了相思之痛苦。
由于当时形势紧张,女儿行事呛哫,只知道救命恩人名叫飞天鹅,反倒把恩公所住之处给忘记了。所以我们离家之后一边卖艺,一边寻找飞天鹅的下落。这几年来,女儿一直未曾嫁人,为的就是要找寻到仗义英雄的下落。”
飞天鹅听了卖艺大叔的一番话,顿感吃惊地说:“那照你这么说来,刚才在场地上玩表演的那位女子,便是你家云燕姑娘了。”
“刚才的那位正是贱女张云燕。”卖艺人接道。
“天啊!难道人世间真的会有如此凑巧的事情吗?”飞天鹅吃惊地说道:“怪不得我前些日天天晚上梦到一个奇怪的女子,咋看好生地面熟,却是记不起来了。这么回想一下,的确是当年的云燕姑娘。”
“怎么?这么说来,你认识我家女儿吗?”卖艺人吃惊地问道?
“唉!岂止是认识。”飞天鹅叹了口气说:“我就是当年曾经救过众位女子的飞天鹅。”
“你你你,你就是飞天鹅?你就是曾经救过我女儿的大恩人?”卖艺人说着,一下子跪在了飞天鹅的面前。
“你当年不但救了我的女儿,今天又救了我的儿子,你真是我们张家的大福星呀!夫人,夫人,云燕,云燕,今天我们终于找到恩人了,快来为恩人磕头。”
卖艺人一下子做出了如此惊人的举动,一时间倒让飞天鹅不知该如何是好,忙上前扶起卖艺人道:“大叔快快请起,快快请起。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也都不要太那么地认真了。”
当年飞天鹅和张云燕只不过是匆匆地一见,然而时隔多年,却早已把对方的容貌给忘记了。不过现在回想起来,确实还是有一丝的印象来。
只不过刚才双方都是行事过于匆匆,并没有给对方相互直视的机会,所以他们之间也都错过了彼此相认的时机。
一会儿工夫,张羽飞的大女儿张云燕便为二人端上了茶水。她刚才已经听到了父亲的叫喊声,当放下茶盏后,用略带羞涩的眼睛抬头看了一眼,她这才彻底地认出了眼前的这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飞天鹅。
眼前的这位就是当年曾经救过自己性命的仗义英雄,只不过今天的飞天鹅已经缺少了当年的那种大侠的风范,反之多了几分的沧桑,变得消瘦了不少,也显然成熟了许多。
张云燕看了一眼飞天鹅,忙跪下身道:“恩公这些年不知都去了哪里,你让我们找得好苦哇!”
正说着,张云燕的母亲也忙领着儿子跪在了飞天鹅的面前说:“大恩人在上,请再受我们一拜吧!你不但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而且还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我们张家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份,才遇上了象您这样的大恩人。
也真是上天开眼了,我的云燕姑娘终于有救了。自从女儿被你救下以后,常常在梦中叫醒你的名字。只是可怜我的女儿,她也太痴情了。自从遇到你以后,这么多年来,好象跟得了相思病一样,整日迷迷糊糊,魂不守舍。
今天大恩人终于出现了,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
张羽飞也忙接道:“是呀是呀!飞天鹅大侠,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
那张母忙又接道:“要叫大恩人,大恩人。”说着也急忙把儿子拉在了面前。
那小儿却和飞龙的年龄相仿,看起来非常地懂事,也忙跪下身道:“谢谢大哥哥。”
飞天鹅看到张家人这个样子,忙站起身把她们扶起道:“好了好了,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请不要再这个样子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怎可消受得起。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大家快快起来吧!”
张云燕忙起身为飞天鹅端起了茶说:“自从黄龙山下一别,也不知恩公都去了哪里,我们东奔西走,天天寻找,却也寻不着你的踪影。”
飞天鹅端起了茶盏喝了口茶后,抬起头来看了张云燕一眼,明显地消瘦了许多。不过看上去还是那样地多情与温柔,不过今天再去看张云燕,反倒显得多了几分的羞色。
当年在黄龙山下,自己握住张云燕双手的那一暮仿佛一下子又出现在了眼前,因为今生的情缘,也早已在那一刻被注定。
这些年来,也多是苦了云燕姑娘,亏得他还记着自己。只是这些年来家族深遭不幸,整年整日背井离乡,却也早已把这件事情给淡忘了,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愧对云燕姑娘了。
飞天鹅想到此,眼眶里一下子溢满了欲出的泪水,他忙试擦了一下说:“这几年来,也许是发生的事情太多太突然了,真的是一言难尽。”
最后,飞天鹅又说:“我现在已经不在是当年的豪门子弟了,现在已经完全成了一名被官府所捉拿的逃犯。
本来不打算告诉你们这些,只怕会引起你们心中的恐慌与不安。现在想来,还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你们。在以后的日子里,希望我们都能够互相振作起来,去过好我们生活中的每一天。”
张羽飞接道:“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都不要太过于伤心了。现在未一的希望就是先寻找到侄儿飞龙的下落,我想在经过我们的一番努力之后,以后的日子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张母忙又接道:“飞天鹅大侠,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谁的家族没有点儿灾难,我们老张家以前的灾难也没法提说了。
不过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提起来反之会让人更加地伤心。人,一定要活在当下,这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侠士是我们张家的救命恩人不说,这么多年来,女儿为了寻找你的下落,真的是茶不思来饭不想。现如今你们终于又见面了,这一切也许就是生命的缘份,上天的注定。
我刚才自己也想了一番,今天就在这里,打算简简单单地给你们完成婚事。这样也好让我的女儿过上几天舒心,快乐的日子。
看着女儿整天伤心消瘦,愁眉不展的样子,为娘的心中实在不是滋味。今天,也就当着我们的面,把你们的婚事给办成了,当娘的就是死了,也就彻彻底底的放下心了。云燕,你看娘说得对吗?”
“娘!看你,怎能这样说话,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张云燕含蓄地说着,看了看母亲和飞天鹅,脸颊一下子变得绯红起来。那略带微笑的脸颊上,出现的两个小酒窝更使她显得越发地动人。
张羽飞接道:“好了,好了,燕儿,你也就不要再推托什么了。看着你整日愁眉不展的样子,父母的心中是何等地滋味。
女儿的心事做母亲的最清楚不过的了,听母亲的话,以后的日子要坚强地活着,痛快地活下去。即然飞天鹅大侠今天与我们相遇在一起,也就是前世今生你们的缘份到了。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和大侠共同相处,共同生活在一起,那一定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了。”
张云燕抬起头来,用含情默默和略带含蓄的眼神再一次看了一眼飞天鹅。恰时,四目相对,好似那温柔的利剑一般,他(她)们好像已经完全把对方给看穿了一样。心心相惜的两个人,有着说不完的知心话。
那黄龙山下,已经注定了今生爱情的永恒,今生的爱情,不等来生。我们的爱情,荆棘路上在等,你那熟悉的面孔,却又带着几分地陌生。看那雨后的彩虹,总要透过风雨后的云层。我们今生的爱情,早已是上天的注定。风雨重重,前路濛濛,今生的爱情,荆棘路上在等。
此时此刻,飞天鹅的心中是何等的滋味,自己日思夜想心爱的梦中情人,却迫切地就在眼前,他应该感到无尽地高兴才对。
可偏偏就是在这个时侯,侄儿却突然离奇地失踪了,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去面对眼前和今后的生活道路,一时间飞天鹅的心中倒没了主张。
面对心底善良的张羽飞一家人,飞天鹅已经把自己的打算告诉给了他们:“万一侄儿寻他不着,等过些时日后自己便打算回家乡一趟,去探望一下久别家乡的亲人们。等自己把心中之事给办完以后,到那时一定会重返江湖寻找你们,并永远和你们生活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了。”
飞天鹅说着,用他那无可耐何的表情看了看几位后,眼晴里却早已经含满了悲伤的泪水。
你那熟悉的面孔,却又带着几分地陌生 。风雨重重,前路濛濛,今生的爱情,荊棘路上在等。看那雨后的彩虹,总要穿透风雨后的云层。
张家人看到大恩人如此忧心重重的样子,一时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他们只好顺从了飞天鹅的意愿,暂切先和他们生活在了一起。等日后寻找到侄儿以后,再来商议这件事情的结果。
其实女人的心事最容易被看透,在听了飞天鹅的一番诉说之后,张云燕看上去一下子憔悴了许多,可是她却表现出一副无可耐何而又少有的坚定。
对于这样的结果,张云燕也毫无办法,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在最近这一段日子里,起码他(她)们会天天相见,互相谈谈知心话,这也就减少了他多年来他(她)之间的相思之苦,至少可以重新开始一段暂新的生活。
从此以后,飞天鹅便跟随着张羽飞一家人,又开始了以卖艺为生的流浪生活。
在他们的生活中,从不间断地寻找着侄儿飞龙的下落,希望有朝一日能得到一些侄儿的确切消息来。
在以后的日子里,飞天鹅是否回过家乡,是否能跟张云燕重续前世今生的情缘,了却今生的爱情。不过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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