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以为你不在了
没等他说完,门口就有大批士兵,直接闯进了庄园里,“夫人,奉命请你去王宫,追悼元帅。”
“哥哥,有本事你就下手,弄死我,”安逸看着屏幕上的画面,白宴被拖到手术台上,怨毒的说,“他们会把白宴一点点解剖,不放过他的每一寸肌肤,以及,每一滴血。”
“哥,你放开,”安逸被他拽着脖子拖出地下室,为了防止别人发现,他
“妈,”祖熹抓住他的衣袖,“别怕。”
“这也没什么可怕的,总好过让我去认领你爸爸的尸体。”白宴微微苦笑,他没办法,这么多人,万一伤着祖熹。
“宴宴,”祖渊心碎的看着眼眶微红的白宴,“安逸,我求你了,放过宴宴,他是无辜的。”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男子缓缓举枪,“上面的人说了,如有反抗,可以动用武力解决。”
“妈,你不能,”祖熹气的要命,“我与妈妈血脉相连,你们可以抓我,放了他。”
“我要去,”白宴沉声说,“老公要是不在了,我该怎么活?”
娇弱的白宴被关在实验室的玻璃监控室内,“怎么样,只要有我的命令,你的小宝贝就要被活生生的解剖了,我怕你看不到,所以免费来邀请你看现场版,如何?”
“哥哥,”安逸低头凑近他的唇,“随便了,你战陨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星际了,白宴他现在已经看到了,反正我要把你留在这里关一辈子,你讨厌我,也要天天看着他。”
“哥哥,”安逸毫无防备的靠近,下一秒就被祖渊扯住自己的领带,绕着脖子勒紧转了一圈,窒息的恐惧蔓延开来,“哥……”
“安逸,你也太小看我了吧,”祖渊摔碎旁边的水杯,锐利的玻璃碎片划向自己的胳膊,疼痛才能让他暂时清醒一点,“带我去找宴宴。”
“得罪了,”男子命人上前,强行将两人分开。
“妈,”祖熹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人带走,不行,他要去救人。
“等,我要看着你,”祖熹挡在他身前,“妈,你要听话。”
“你们不要伤害小熹,我跟你们走。”白宴绝望的看着枪抵在他们身前,稍有不慎就是鱼死网破的局面。
“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白宴崩溃的说,“怎么会这样?”
“那怎么办?”白宴难受的落泪,他要去把祖渊带回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祖熹冷声说,他们都想抓白宴去做研究,或许他爸的失踪,也是一场设计好的预谋。
“懒得跟你说话,”祖渊想起身,只觉得浑身无力,他应该是被注射了麻痹的药剂。
“你少在这恶心我,”祖渊偏头不想看他,没人能这么逼他,“好,很好,你嫌弃我是吧,”安逸把对面的屏幕打开。
“宴宴,”祖渊有些担心,那个傻瓜,怕是会伤心难过。
“哼,里应外合,你竟然敢通敌卖国,”祖渊瞪了他一眼,冷声嘲讽,“我以前只觉得你任性,现在觉得你脑子有病,王上他知道吗?”
“做梦,”安逸倔强的反抗,玻璃碎片抵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怎么样,去吗,殿下这张脸要是毁了,可不太好看呢。”祖渊冷声威胁。
“好,”祖渊轻轻勾手,“你过来。”
“小熹,我们去找爸爸吧,”白宴转身就想跑,“你往哪去?”祖熹拽住他的手腕,“妈你现在绝对不可以乱跑。”
“放过他,他霸占了你这么多年,害我难过了好久,我只恨当初没有早点弄死他。”安逸微微冷笑,“不可能的哥哥,不过能听到你求我,我还是很开心的。”
“你少教训我,”安逸扣住他的脖子,阴狠的说,“哥哥,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那个白宴呢,他除了长得好看,又有哪点可以跟我比。”
“对不起,上面只命令我们带夫人一人回去。”男子轻轻抬手,让人把白宴压走。
“哥哥,”安逸侧躺在他身边,偏执的吻过他的唇,却被咬出了血,“都服了药,还这么凶。”
地下室里,祖渊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对面的安逸,眼神慢慢聚焦,“是你。”
“不去,请回。”祖熹挡在白宴身前,冷嘲热讽,“怎么我爸一边为你们保家卫国,这就要来欺负他的妻子,不合适吧。”
“安逸!”祖渊盯着白宴心如死的眼睛,他甚至没有过多挣扎,他不能再拖下去了,“宴宴。”
“你长大了,爸妈不在你身边,要好好生活,”白宴语重心长的说。
“什么,老公他真的,”白宴心慌意乱的险些站不住。
“妈,”祖熹低声说,“我不准你离开我,爸我会去找的,他一定没事。”
“妈,别看,”祖熹抢了他的手机,他也不相信,但这是官方报道。
“你还有我啊,”祖熹伸手把他抱在怀里,“我照顾你一辈子。”
“是我,”安逸坐在他身边,戏谑的说,“哥哥,你这不还是落在我手心里了,开心吗?”
门外猛然响起一声枪响,祖渊干脆利落的动手将实验室的门打坏,踹门而入,“宴宴!”
“扔到王宫里,把他做的蠢事公布整个星际,民众都不会饶了他。”祖渊微微冷笑,还想囚禁他,真是可笑至极!
“也好,” 祖熹轻轻点头,还好他们找的快,害了他妈妈的人,他还是先打一顿吧,筋脉尽断那种。
“晚了,”安星宇扣住他的下巴,“那些朝臣说你不死,就要重新选举王位继承人。”
“呜呜,我以为你,不在了,”白宴轻轻抱住他的脖颈,湿热的眼泪慢慢滑下,窝在他怀里,“你回来就好。”
他只是怕以后,整个星际的人都不死心,长生秘术,任何人都扛不住的致命诱惑。
白宴看着他们拿针取血,整整三针抽下来,胳膊都是软的。
“哥,我不要死啊,你就说我是被陷害的,被冤枉的,”安逸拽着他的衣袖,低声求饶,“我以后一定不敢了。”
“好好,”祖渊轻笑,“你现在养好身体最重要了,别想那么多。”
“是,”祖熹坐在驾驶室,缓缓飞升,瞬间将实验室夷为平地,火光冲天, “接下来该怎么做?”
“老公,”白宴伸手摸着他的脸,“我好怕你有意外,”
“要不就先取些血,化验一下,”医生盯着白宴的眼神都有些狂热,“毕竟还没出结果,可不能把人弄死了。”
“装死,”祖渊柔声说,“就说实验室发生特大事故,宴宴葬身火海,这样以后,就没人打他主意了。”
特意把家里的人都支走了,这下真的玩脱了。
白宴看着他们可怕的手术刀,甚至没有给自己打麻药,“等等,住手,我不要,放开我……”
“没事了,”祖渊抱着他出门,上了战舰,“小熹,直接扔颗弹药吧。”
“只要跟你在一起,哪里都好,”白宴吻过他的侧脸,“我不要和你分开了。”
“安逸,”安星宇冷声说,“现在外面群众请/愿,要将你处死,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王宫里,安星宇一巴掌打在安逸脸上,“怎么,你是得了失心疯了,敢勾结外人,引狼入室。”
白宴醒来的时候,他们在不知名的海岛上,“老公,这是哪里?”
“没有,”安星宇戾声说,“你还不明白吗,你犯得是罪无可恕的大忌。”<author_say>
“爸,”祖熹惊喜的听到他的声音,他正在开着战舰,搜寻那群人的方位,“马上来。”
“哥,难道我在你心里,还没有王位重要吗,”安逸冷声逼问,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抛弃他?
“以前我找的基地,宝贝放心,这里已经从地图上除名了,”祖渊温柔一笑,“我们以后就要在这里生活,你会觉得无聊吗?”
“嗯,”祖渊轻轻点头,瞥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安逸,“那他呢,”
“哥,我只是不甘心,”安逸跪在地上,“我应该把祖渊看好的,还让他跑了,他没死,他没有。”
“以后不会了,我只想陪着你,”祖渊搂住他的腰,战死了就战死了,他也不会回去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祖渊看着面前的人,一枪一个的解决完,满地的尸体还有血腥味,走上前抱起受惊的白宴,“对不起,宝贝,不怕,不怕。”
“你们,疯子,”白宴抢过他的手术刀,尖锐的利刃抵在自己的喉咙上,“你们要是敢动我,我就自杀。”
“老公,”白宴颤巍巍的拿着刀,激动的咬唇,他就知道,祖渊一定不会死的。
“听话,把刀放下,”医生微微皱眉,现在还不能死,不然可能就会功亏一篑。
“我的枪,还有手机,”祖渊迅速打了电话,“小熹,你在吗,先来接我。”
“要不然在切一块肉,”男子拿着手术刀,就想割白宴的胳膊。
“好,”白宴靠在他肩头,慢慢睡过去,希望一切都是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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