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愤填膺
我赶紧举杯:“敬董公公!”举杯一饮而尽。
董太监笑笑说:“嘿嘿,谢谢各位将军、大人抬举。”也将自己杯中酒喝下。
我招呼:“吃菜,吃菜!”并用筷子指指桌上的菜。
安禄山从桌下拿起酒坛给大家斟酒,裴宽、董太监、我夹菜吃。
而后我又对裴宽和安禄山表示祝贺,祝他们官运亨通。接着他们互相敬酒。
几番酒喝下来我问:“董公公,在宫里可曾听到贵妃娘娘的消息啊?”
董太监答道:“你说得是杨贵妃啊,现在有些可怜了。”
我惊讶地问:“啊,她怎么了?”
董太监说:“被冷落到一边去了。”
我关切地问:“怎么被冷落了?”
安禄山给大家倒完酒说:“边喝边说。”说着夹了口菜吃。董太监、裴宽、我都咂了口酒,安禄山也咂了口酒。
我招呼:“吃菜,吃菜!”
董太监夹了口菜,裴宽、安禄山、我也夹了口菜。
董太监介绍:“事情是这样子的,杨贵妃有三个妹妹,一次皇上陪杨贵妃回娘家,就喜欢上了她三个妹妹,分别封了她们虢国夫人、秦国夫人和韩国夫人,尤其对老大虢国夫人情有独钟,把她带到宫里,同床共枕,为此杨贵妃醋意大发,一次借着酒性,把皇上说了一通。皇上恼怒,就把她给冷落了。”说着又咂了口酒。
安禄山说:“要说这杨贵妃胆子够肥的,连皇上都敢说。”
我问:“那现在这么样了呢?”也咂了口酒,裴宽、安禄山都咂了口酒。
董太监说:“皇上现在就和虢国夫人在一起啊。”夹了口菜吃,裴宽、安禄山跟着夹了口菜吃。
我心想:“这个唐明皇太可恶了,费尽心机抢夺亲生儿子老婆,又闹出这等荒唐事,哪配当一国之君啊。”我狠银地吃了一口菜。
安禄山评论说:“这宫里面的事情说不清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们也烦不了。喝酒,吃菜!”咂了一口酒后,夹起一口菜吃。
董太监赞同道:“安将军所言极是,宫里的事情不是我们能烦得了的。”咂了一口酒后,夹起一口菜吃。
裴宽、董太监、我也咂了一口酒,夹了口菜吃。
安禄山举起酒杯:“来,再喝。”
我也举起杯:“恭贺裴大人、安大人高升!”
董太监附和道:“是可喜可贺,我也敬一杯!”举起酒杯。
裴宽满面笑容:“嘿嘿,谢谢,谢谢!”举起酒杯。
安禄山也笑容可掬地说:“嘿嘿,都这么客气!”举起酒杯。
四人相互碰杯后,将酒干掉。
我招呼:“吃菜,吃菜!”
董太监夹了口菜吃,宽、安禄山也夹了口菜吃,我也用筷子夹菜。
董太监放下筷子说:“我吃饱了,不能再吃了。”
裴宽也放下筷子:“我也吃饱了。”
我说:“你们喝点汤吧,这么好的鸡汤,不喝多可惜啊。”说着把筷子放下,拿起砂锅里的勺子舀汤,给董太监裴宽和安禄山私每人来了一碗,给每人夹了块鸡肉。
董太监、裴宽端起碗喝汤,吃肉。
安禄山喝了一鸡汤说:“嗯,味道很鲜,尚将军,你自己也来一碗啊。”
我答道:“我自己来一碗。”给自己舀了一碗汤,喝着。
董太监、裴宽放下碗。董太监说:“汤的确不错,可惜肚子装不下。”
裴宽跟着说:“是啊,没这么大肚子,要不然多喝点。”
我说:“毛巾,给公公和裴大人来两条热毛巾擦一擦脸。”
安禄山喊:“来两条热毛巾!”
一个小吏应声道:“来了!”用木盘端了二条热毛巾跑来。
安禄山招呼:“董太监和裴大人,你们擦擦脸。”给董太监和裴宽递过毛巾擦脸。
擦脸后董太监起身说:“我们就回京城。”将毛巾放回木盘中看了看裴宽。
裴宽将毛巾放回木盘中说:“好,我们现在就走。”起身,我、安禄山跟着起身。
董太监、裴宽走出节度府,来到大门前,我、安禄山跟着来到大门前。
车夫将马车赶来,在董太监身旁停下,董太监对裴宽说:“裴大人,请先上吧。”
裴宽回答:“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董太监。”走上马车坐下,董太监也走上马车坐下。
安禄山送别说:“董太监,裴大人走好!”我也跟着道别:“一路顺风!”
车夫一甩鞭子:“驾!”将马车向前赶去。
安禄山、我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视线里。安禄山说:“我们继续喝酒,还有那么多菜,别可惜了。”向节度使府里走。
我答道:“好,今天就喝个痛快!”跟着走去。
安禄山走进大堂,重新坐在酒桌旁说:“来来来,我们继续。”拿起酒坛倒酒。
我坐到自己刚才的位子上。
安禄山看看桌子上的菜,说:“啊呀,还剩这么多菜,我们俩也吃不完啊,我再喊两个人来一道吃。”说着跑出去,不一会带来两个人,一个人高大强壮,一看就是个武将,另一个身材没有那么魁伟,却有几分文儒之气。
安禄山向我介绍说:“这位是史思明,史将军,早就想结识尚将军了。”安禄山指指高大强壮者。高大强壮者立即抱拳:“尚将军,幸会!幸会!”
我也站起还礼:“幸会!幸会!”安禄山又介绍:“这位是严庄,严谋士,很有学问啊。”说着指了下文儒之气者。严庄也抱拳:“尚将军,幸会!幸会!”我自然也还了礼。
“我们就吃吧。”安禄山请史思明和严庄入席后,让仆人给他们拿来酒杯,然后给四只酒杯倒满酒后说:“来,我们俩干一杯!”举起杯。
我举杯:“干,祝贺高升!”
史思明和严庄也跟着喊:“祝贺高升!”三人和安禄山碰杯后将酒喝掉。
安禄山也将杯中酒喝掉说:“吃菜,吃菜!”又拿起酒坛倒酒。把酒倒好后也夹了口菜吃,又接着说:“刚才董公公说皇上把他儿子寿王的妃子占为己有,封为自己的贵妃后又冷落了她,现在和什么贵妃的妹妹在一起,你们说,皇上怎么可以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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