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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8 章 殿下您别再笑了27


第  458  章  殿下您别再笑了27

距离白涟漓落水已经三日了。

她事无巨细地跟陆遂告状,说了陆惠韵,说了哨声,还有推下自己的那只大手。

“殿下要帮我出气。”

陆遂面无表情地看着女人西子捧心的做作模样,翻了个白眼:“这就是不听话的后果,我都提醒过你了。”

白涟漓丧气道:“冤枉啊殿下,你也知道我瞧不见东西,陆惠韵突然扑进我怀里,我没办法提前躲开呀。”

陆遂不置可否,也因为这件事看到了她的一个极大的弱点,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你耳朵没事吧?”“无碍。”

“等过段时间让人看看你的眼睛能不能治好。”得到肯定的答案,陆遂放下心来,也知道她一般不干涉自己的决定,直接说,“那群女人该处理一下了,否则后患无穷。”

“殿下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轻的就是逐出府外,重的就是杀了吧。

陆遂比她想得还要狠。

“她们不是一心向着我爹么?”陆遂用杯盖轻轻刮着葡萄酒液表面上稀薄的气泡,深吸了口酒香,态度轻慢,“肯定也舍不得我爹在下面孤苦伶仃吧。”

“老的小的全都下去陪他吧。”

说完,好像已经幻想到了当时的场景,陆遂期待地兴奋一笑,品了一口酒,发出享受的喟叹:“我爹一定会很开心的,我真是个大孝子。”

“陆德忠还没……”“我说他死了,他便是死了。”陆遂唇上挂着晶莹的几滴酒液,嗓音轻缓,温润如珠,张口闭口间就将无数条人命判了死刑。

或许陆惠韵天性恶毒,或许是被人蒙骗犯下错误,或许是其他的什么,陆遂才懒得找出她的理由。

他才懒得和她们斗智斗勇。

这次被害的是青奚,下次就可能是自己。

无辜的,不无辜的,有威胁的,没威胁的,一锅全端了,就是他的行事方法。

“冤枉?那你就去找害你变成这样的人吧。”

一众女眷并排跪在地上,在这一刻,什么妻妾嫡庶,全都是空话。

她们只是即将要活葬的将死之人。

陆遂看着跪地求饶,死活不肯跨进棺材的一对双胞胎,如一团火焰般伫立在两人面前,眼里泛着残忍的寒光,轻飘飘说了那样一句话。

这两个姑娘比陆遂大几个月而已,只是牙尖嘴利些,耳濡目染下也不自觉讨厌陆遂,并没有做过不可饶恕的事情,挑衅都没有过,最严重的也不过是说坏话。

可那又怎样?

陆遂笑容盈满恶意,一如往常地用脚尖挑起一人下巴,他从来分不清这两个人谁是谁,也不屑于去分辨,俯视着与之对视:“不如这样,你告诉我那人是谁,我就单留你一命。”

“单留你哦。”

双手合十,闭着眼转着佛珠的陆袁雪背脊一顿,险些将手里的佛珠丢出去,恐惧化作冷汗,在额头凝聚,连晕倒在自己身边的母亲都顾不上了。

她撺掇陆袁春,筹谋了许久,还忍着心疼打了惠韵一顿,故意让那瞎子听到,好生怜悯之心,到了最后一环,独独没想到还是出了差错。

败了便败了,陆遂草包一个,总不会查到自己头上。

可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混蛋竟然查都不查,直接活葬所有人!

她还是低估了狼心狗肺的陆遂。

在陆遂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陆袁雪手里的佛珠转得越来越快,额角碎发被冷汗打湿。

陆袁青下巴粘上些灰尘,由下而上的,竟发现少年是那么高大挺拔,如一拔地而起的山,推撼不动。

她呜呜咽咽,泪如贯珠,甚至不懂陆遂是什么意思。

天降横祸,不知缘由。

“求求你……求求你……”陆袁青只能一句句祈求着。“姨娘,妹妹,姐姐,王妃……救救我,我不想死。”她惶惶无措,目光滑过众人,最后了无希望地重新与陆遂对视。

“陆遂,求求你,求求你“

叮铃铃铃——

风吹过,如意金坠悦耳轻响。

陆遂红衣金冠,衬他眉眼明艳更盛。

陆遂带着虚伪的悲悯,笑容漂亮得刺眼,把脚尖的女人踢开,环望他人,缓缓道:“谁供出这件事的主使,我就留谁一命。”

话语一顿,无人言语,风萧萧。

叮铃铃铃——

“外加白银千两。”

陆袁春搂着瑟瑟发抖的女儿,看了跪在一边闭眸念经的女人,气得咬碎银牙,伸出手指向陆袁雪:“是她!”“是她筹划了一切!”

“她说弄不死你,也要让你不好过!”

陆袁春全然不给陆遂开口的机会,跪爬过去抱住陆遂的大腿:“弟弟……阿遂,韵韵她才不过六岁,我不求你能放过我,你饶她一命吧,我就她一个女儿……”

陆遂的目光寸寸冻结,毁灭欲在胸口攀升着,面对此等无私的母爱,他不曾拥有,别人也不许拥有。

陆袁雪在陆遂许出那样的条件后就知道妹妹会把自己供出来,没有睁眼,讥诮一笑。

果然是蠢货。

你怎么敢听信魔鬼的承诺?

陆遂将陆袁雪的表情尽收眼底,好像看到了知己,轻轻拉起抱着自己大腿的二姐,抬手将她脸上的泪水用力一抹。

陆遂话语掷地有声:“放心,我一向说到做到,这种小要求,当然可以了。”

目光轻移。

陆惠韵乖巧安静地跪在原地,不想浪费母亲用命换来的机会。

他答应了。

他答应了?

他答应了为什么要拔剑?

“不!——”

陆袁春瞳孔震颤,朝着女儿扑过去,又被甲子军挡住,重重摔在地上,被喷溅了一脸温热鲜血。

不……

“陆遂!”看着破娃娃般被陆遂丢在地上的女儿,陆袁春撕心裂肺地喊叫,脸上的液体好像凭空燃烧,将她灵魂都灼烫。

“你会下地狱的!”这种话他听了千遍万遍。

陆遂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别叫了。”

叮铃铃铃——

迎着阳光,陆遂回头,双眼被照得剔透,如黑夜里明亮的兽瞳,对着猎物虎视眈眈,不急于一时,意趣盎然地戏弄。

他早就说过,他是苦难本身,为什么还要一次次招惹呢?

你的结局,是我带来的吗?

陆袁春血红的眼睛触及到疯狂捏转佛珠的大姐,整个人醍醐灌顶,哀嚎一声扑上去撕打,将满腔怨恨尽情挥洒。

“全都是因为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

少年站在自己一手制造的混乱中间,歪了歪头,长长的高马尾晃荡,金坠声不绝。

他从头到尾不沾一滴血,笑容坦然自在。盛满尖叫的棺材排成长队,经过一条条大道,白高扬,纸钱伴着如丝细雨漫天飞舞,落下场惊魂动魄的大雪。

所过之处,无不门窗紧闭。

活葬,是极其残毒的做法。

在许多恐怖故事里都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白涟漓忍不住道:“陆遂真的不是反派?”

他狠到骨子里了。

这种残忍,不是任何外界因素带来的,是天性。

如果是平民百姓,可能还不至于如此,但偏偏陆遂是最受宠爱的小世子。

【不是,他的一生都和男女主没多少交集,旬阳覆灭前纵享荣华富贵,旬阳覆灭后也没经历什么挫折,他命很好。】

【你去翻集灵册吧,陆遂这个名字出场其实少得可怜。】

【因为你,他才成为这场戏的主角。】

【人类总是会被眼前事物局限牵绊。】

【或许这也是我无法理解人类情感的重要一点,如果你站在我的角度,就会发现,人们在意的桩桩件件,不过三言两语便能带过。】

【痴笑嗔怒,只是四个字而已。】

蚂蚁的死活,与我有什么干系?系统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白涟漓明白自己的目的是能量,却还是变了,偶尔会被牵动心绪……或许这正是她身为人而不是怪物的证明?

人各有命,我们谁都不是主角。

任务之中,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很多时空穿梭者都不明白这个道理,以为爱人真的可以突破天道控制,世世追寻自己。但等待这种人的只有不可避免的,精神崩溃的be结局。

白涟漓能在他身边待这么久的原因,无外乎一点:她总能保持理智。

在此基础上,系统无限制地任由她肆意成长,比如对路人施以援手这种没什么意义的事。

说这么多,他只是试图让宿主理解自己,如果白涟漓真的能陪自己一路走到最后,那就必须学着和他站在同等位置上。

一大堆话砸下来,白涟漓看着窗外风景。

什么都看不到,黑漆漆一片。

系统到底是什么呢?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说他是应天地灵气而生的灵体,除此以外,一无所知。

也不知道这个劳务合同什么时候才到头。

她幽幽叹了口气。【……】劳务合同?竟该死的生动形象。这女人总能一句话破坏别人精心营造的氛围。

在得知陆遂的做法后,旬阳王不胜其怒,发指眦裂,困兽般发出无能怒吼。

有什么养大一个白眼狼更让人愤怒的呢?如果给陆德忠个重来的机会,他一定会拼了这条老命亲手掐死这不孝子。

叮咚叮咚的数值提示声让人心情愉悦。

“你的目的是什么!”

陆德忠呼哧呼哧大喘着气,肥硕圆润的身子顶在铁栏杆之间。

他一辈子风光无限,从没想过老了老了,会被一个奴隶作弄成这副模样,他很难不多想,当初陆遂把这琴女要过去,估计就盘算了一切。

真是畜生!

扪心自问,十八年里,要星星要月亮都给他摘下来,还对他不够好吗?陆遂本就满身恶名,又替她背了黑锅,委实算狗厌人憎了。

短短一下午,活葬至亲带着“陆遂”两字被口口相传,在其他国家都算得上一件骇人听闻的故事,后来数十年,人们都忘不掉那日漫天翻飞的纸钱——那场由陆遂制造的纷纷大雪。

白涟漓突然意识到,他不是懒得争权夺利,他是不把那些东西放在眼里。

他太狂妄了,幸而乱世没有皇帝,他身上才没背上弑君的恶名。

这样的人,如果不是自愿,没人能控制住。

白涟漓没什么野心,握着兵权只为了能活下去,而陆遂没什么上进心,不喜欢被管束,两两志同道合下,自然很乐意被她控制着坐上王位。

单纯和狠辣很完美地在他身上融合成一股子独特少年气。

陆遂脱了外袍,玄色里衣紧束袖口,流金纹路顺畅而下,腰带裹着劲瘦腰身,一脚踩在绣凳上,正趁着人在沐浴,拉出妆奁的小抽屉,翻来翻去。

掀开一小盒口脂,嗅到满腔玫瑰香,食指一抹,舔了舔。

果真是甜的!话本没骗人啊。

陆遂大为惊奇,突然身后脚步声传来,他一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脸,做贼心虚地擦去嘴唇上的赤红口脂,把手背在身后,转身:“你洗完了?”

“嗯……什么味?”

陆遂紧绷着胳膊的肌肉,小心翼翼,无声地扣上口脂盒子,理直气壮道:“哪有什么味啊?”

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白涟漓没理他,冲着妆奁方向走过去,一头撞进陆遂怀里,刚刚只听到他大致方向,这么一撞才发现他正站在妆奁旁。

捂住额头:“你在这干嘛呢?”

陆遂慌张地看了看被自己翻的乱七八糟的桌面,堵着她不让她过去:“你要干嘛?”

白涟漓抬手扯了扯他按在肩膀上的手,不明就里:“我?现在天有些干,我想涂些面脂。”

“面脂长什么样?我给你拿。”陆遂拍了拍绣凳被自己踩上的灰,让她坐下,乒哩乓啷一阵折腾。

“……那个海棠纹花口碗。”她记得侍女说是这个模样。

陆遂呆了几秒:“什么是海棠纹啊?”

“你起开,我自己拿。”白涟漓揪着他后腰带,想把他扯开。

这家伙跟黏在地上似的,扯都扯不动。

“陆遂!”“诶!”

“起来!”

“你凭什么让我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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